三色丸子鹤与球

我依旧很喜欢你。

非洲中二终于被第五bug格逼疯了(2)

*写点神神叨叨的东西感觉竟然还不错。
*san值快要在修仙中归零了。
*随缘更那么点,私设如山。
*极度ooc拒绝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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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某人那次单方面的交换姓名后,裘克基本没再见过哈斯塔几回。

几经波折bug终于修补完成,之后黄衣之主这个监管者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排位追逐中不常看到他的身影。

又数了一遍榜前百里偏爱自己的推演者们,裘克快乐的多捡了个钻头,作为监管T1巅峰,公认最强,裘克明显觉得自己有点飘,但他有这个资本去飘。不像偶尔捶捶殿堂局的黄衣,他参与的大多都是双榜前百的战斗。

确实,位于推演中的小丑人格最强,但还是需要补充一点,若论单个人格实力,就要深究探索下了。

排位后相对于小丑总是无趣的,被高端局养的极具压迫感的战斗方式让他根本不适应匹配中的娱乐氛围。

好吧,其实他挺想去看看刚来就承包他笑点的新同事是怎么工作的。

追猎中的监管者看不见观战席上来了谁,同样看不见满天飘浮的监视者,这些刻着暗金花纹的机械相当尽职地转播这里的一切,氛围中带着诡异的嘲弄感。

他看着那家伙以近乎残暴的攻击方式挂飞了第一人,遍地深渊之触无情狙杀了被凝视的求生者,喊话绞碎在袭来的攻势中,触手勒住相比之下更为纤细的脖颈,完全没有反抗机会的恐惧下,挣扎都显得可有可无,求生者被留了一口气绑上了狂欢之椅,顺畅的操作与莫名华丽的杀戮,他甚至能听见那家伙略带沙哑而又低沉的笑声,竟然该死的。。。诱人?!

“艹我怎么会这样想!”裘克粗暴的摇头,仿佛这般就能将这让他觉得恶心的想法甩出去,他逼迫自己回想那位驯兽师的名字,即使自己早已不知尝试多少次,知道这是注定无用。

时间久远足够跨越生死的日记延续了神秘侧的界限,同样规定他们的存在所特定的意义,干瘪的文字中的任何蛛丝马迹,好像都指向那个她,所以哭泣的小丑因她戴上了微笑的假面,看似顺理成章。他脑海里却只有格式化般枯记硬背下来的“过去”,格外讽刺,不是吗。

裘克神经质地又哭又笑了一会,重新关注起眼前的推演游戏。

他相当好奇这位是如何把自己变成之前那样的。

二阶的哈斯塔是绝对让人惧怕的存在,他现在所展现出的预判意识与绝对强势甚至压制的力量,绝不可能被求生者肆意愚弄。何况哈斯塔看起来足够冷静。

然后裘克亲眼看着本来能用预判放出的触手躲掉一枪的同事,闪现过了去。

用头接了一发信号弹。

冷静个鬼哦。

他疯了吗???

裘克完全确定这闪现是故意的,因为开枪的求生者也是相当意外。

所以这tm是什么爱好?。裘克欲言又止退出了观战。

看久了降智商。

快速锤倒最后一人,在投降的嘘声中结束游戏。大获全胜。

哈斯塔因携带挽留而格外猩红的眼瞳颜色逐渐转深,这次演练相当成功,他自认为。

他确实永远都是奥尔菲斯的一部分。

但奥尔菲斯同样包含对旧日支配者的信仰。

源于强大体系的延伸物自然更靠近根源,至少他的人格足够独立。无人知晓偏远又渺小的此处如何诞生对古神的信仰,如果一切对于高位来说如同蝼蚁碎石无需理会。

那这碎石曾经因当足够绮丽。

不得不说他对于这语言低劣的小疯子格外在意,生命层次的接近延展出过多可能性,他仿佛能回想起梦魇似的最初。

对于小疯子来说的最初。

满含嫉恨的心灵格外美妙,仓库角落的电锯上镌刻了模仿“自己”的黄印。一切的一切如同冥冥中悄然编织的命运,就像完美的巧合,又是命中注定,注定现在的哈斯塔这个人格无法对被永久的死亡留在过去的,他人格构成中最重要的小疯子坐视不理。

在最后一次溯回中,他的小疯子终没在恶意凌辱中死去。小丑永远哭泣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癫狂的笑容,电锯的轰鸣,血液的飞溅,全他一手造成。有时他甚至分不清是原来还是现在更为美好,残缺的古神拯救了他最重要的,又亲手毁掉了他。

后来的后来。

他用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自由延续了神秘侧的存在。

既然世界不能接受超出已然完善的法则解释范围的历史,那就让自己亲手折断他人的羽翼,一同留在这被规则安排的囚笼里吧。不管他所爱的与他自己是否完整,不管他人是否愿意。他如此自私,只为了留住他挚爱于嫉恨中被血色沾染时,带给他转瞬即逝的惊艳。

新生的弱小世界只得依存在主世界上,哈斯塔等待着一次不稳定的融合,空间联结的波动成为次世界里bug一般的存在,但还是不够,这种规则的兼容性太差了。他尝试从“信号枪”这种强制打断个人规则并被全体规则承认的物品中寻找踪迹。

但用头接枪真的不可行。

哈斯塔晃晃自己的触手,抬头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眼,却正好对准飘浮着的监视者。

或许现在在小疯子眼里自己也是个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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